30很紧的拥抱,很烫的眼泪(高甜/N渣/车震/互诉衷肠)_恐同贵公子当了1(双海王,直掰弯,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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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很紧的拥抱,很烫的眼泪(高甜/N渣/车震/互诉衷肠)

  徐昱景在前排中央位置坐下。他不知道傅铭琛是怎么说服了白程宥把票给了他,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一起来看show的人换了个人。不过也好,他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和白程宥自在的相处。

  傅铭琛手机微信消息弹个不停,全是表弟的连环炮似的口诛笔伐。他看了下时间18:58分。

  再等两分钟就安静了。

  果然19:00一到,刚才还跳个不停的图标没了动静。其实确实不是说服,他是直接使了点小手段让人把考试排到了今天晚上。他还治不了一个小屁孩了,怎么可能。

  嘶——

  傅铭琛旁边的位置被人坐下,是陈驰。

  和前几次不同,这次陈驰只是简单地笑了笑,没有像之前那样热情地和傅铭琛搭话。虽然有些奇怪,不过这也正合傅铭琛的意思。

  秀展开始了。

  虽然做了不少功课,但还是克服不了一看到这些展览就犯困的生理本能。傅铭琛拧开位置上的矿泉水瓶,从小受过的严格训练让他对所有入口的食物和饮品都保持高度警惕。虽然矿泉水瓶包装完整,密封良好,但只需要轻嗅一下,他就知道里面有问题。

  他的余光不动声色地瞥向旁边的人,果不其然发现了对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傅铭琛若无其事地抿了一小口水。这点药对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得出来,真是有意思。对自己下手也就罢了,要是伤害了徐昱景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徐昱景已经拧开了矿泉水瓶。傅铭琛把瓶子抢了过来,先尝了一口,故意逗他:“你的比较甜。”

  果然,陈驰要下手的人不止自己。

  徐昱景狠狠地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把水抢了过来,顺便故意灌了一大口。

  陈驰一向自诩有教养讲格调,觉得对着矿泉水瓶喝水很不雅,很讲究地把水倒进旁边的一次性水杯里。傅铭琛一向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不过也正是他这次的穷讲究倒是给了他下手的机会。

  傅铭琛趁着对方不注意,把两个人的水瓶换了换。虽然知道陈驰没有直接和水瓶接触,但直到秀展结束,他也没再喝过一口水。

  药效起作用很快。

  徐昱景身体开始冒汗,他有些烦躁地扯开了两颗扣子,怎么这么热。

  傅铭琛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俯在他耳边小声道:“多喝点水就凉下来了。”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徐昱景只觉得更燥热了。他闷头又喝了一大口水,可身体的燥热反而愈演愈烈。

  傅铭琛瞥到了陈驰打量着徐昱景的视线。他知道这人肯定还有其他后手,那他就顺水推舟,静观其变好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徐昱景和陈驰都能听到。“你去外面吹一下风冷静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药效刚起作用,徐昱景还单纯地以为真是室内闷热的原因,起身去外面吹会冷风。不一会儿陈驰也起身离开了内厅。

  五六分钟过去了,药效开始彻底发作。纵使徐昱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自己被下药了。

  他已经有些站不稳了,恍惚间好像听见一些奇怪的动静,他还没来得及细听,动静就消失了。

  下一瞬,他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闻到熟悉的味道,徐昱景安心下来。

  傅铭琛搂着他往外面走。经过洗手间时徐昱景听到了伴随着砸门声、尖叫声的嘈杂声响。洗手间门口围着一大堆人,各个手里摄像机等装备齐全,甚至还有标着正在录制中的直播设备。

  徐昱景已经被药效折磨得迷迷糊糊:“怎么这么多记者?”

  傅铭琛胡诌道:“可能想调查一下展厅洗手间的卫生情况。”

  嘴上满口胡话,可眼神却冷了几分。他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何况对方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徐昱景坐上车,双腿分开跨坐在傅铭琛身上。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徐昱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身下已经苏醒了的庞大硬物。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用仅存的一点理智问:“你也被下了药?”

  男人面不改色:“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昱景难耐地沿着硬物的轮廓扭动着腰,可昨天还耍赖要非要上楼“做做”的人,今天下身硬得狰狞,可却仍然没有什么行动。

  臀缝间已经黏湿一片。徐昱景一手迫不及待地去解男人的皮带,另一只手探进男人的上衣去揉捏胸前敏感的茱萸。

  硬物从裤子中弹了出来。他急切地隔着裤子磨蹭硕大的龟头和布满青筋的柱身。上下磨蹭间,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浅浅插到了臀缝里,甚至会戳到穴口。

  徐昱景含着男人的唇瓣,喘得又娇又媚:“嗯~哈啊……想要……”

  纵使下身硬得发疼,男人依然在最淫靡的时候一本正经,淡淡道:“还没有在一起不能上床。”

  旋即又补上了之前徐昱景说过的话:“我也不接受这种不清不楚的相处方式。”

  徐昱景被气得从情欲里清醒了几分。好样的,拿他说过的话堵他。“我当时做过之后才质问你,哪有像你这样吊着人不给个痛苦?”

  傅铭琛直接不和他讲道理了,“我不管,反正不说清楚就不做,直接开车去医院。”

  去医院。可真有你的。

  徐昱景也倔得要死,他最讨厌被人威胁。别人让他怎么样,他偏不怎么样。他非要看看到底谁先忍不住。

  嫣红的小嘴咬上男人胸前的红豆,小蛇般灵活的舌尖在男人的敏感点上轻点,旋即把乳肉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吸吮。配合着腰肢在男人挺翘的肉棒上暧昧的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铭琛舒服地闷哼出声。

  可纵使如此,男人这次却铁了心,任凭娇娇老婆怎么勾引都无动于衷,非要等个答案:“要提前说清楚,不能这样没名没分。”

  甬道里瘙痒难耐,叫嚣着想要身下的肉棒整根插入进去。药效已经彻底发挥作用。陈驰下的情药本就烈,更别提徐昱景被坏心的傅铭琛哄骗着灌下了大半瓶,他只得忿忿不平的先败下阵来。

  在示弱之前也不忘嘴硬给自己找补道:“我们两个中的是一种药吗,怎么你都没什么反应。一定是陈驰对你没下狠手。”

  傅铭琛揉捏着两瓣浑圆的臀肉,他深知徐昱景的脾气,对于他投降前的给自己找补的行为不置与否。

  他在心里默默数数。不超过五个数。

  1,2,3……

  徐昱景按住他的后脑勺,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牙道:“我们和好。”

  三个数。别扭得可爱。

  傅铭琛也早就被男人撩得欲火焚身,一手攥着他的腰,另一手粗暴地按住男人的胯骨,尽根而入,直抵菊穴最深处。

  甫一进入,肉棒就被四面八方涌来的软肉吸吮包裹着。甬道又紧又湿,傅铭琛急不可耐得向上又快又深地顶弄着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棒整根直入,徐昱景被顶撞得身体软成了水,胳膊在男人的后颈处交叠。下半身紧密相连,上半身也紧紧相贴。

  “嗯……哈呜……太深了……”

  傅铭琛把手挡在车顶,防止徐昱景撞上去。徐昱景攥紧他的肩膀,勉强稳住身子不让自己在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中被甩了出去。肉棒每次深入都毫不留情地抵到穴道最深处,撞上甬道深处的敏感点,肆意操弄着穴道里奔涌而来的穴肉。

  徐昱景被顶弄得呼吸凌乱,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啊……要到了……那里、不要!”

  甬道被刺激得绞在一起,收缩痉挛,徐昱景咬上了男人的肩膀,菊穴里的淫水喷射而出。

  傅铭琛被夹得腰眼发麻,刻意放慢了进出的速度,搂住男人的腰,咬上男人的耳垂,在男人漂亮的锁骨上留下点点暧昧红痕。

  徐昱景逐渐适应了男人在自己体内的抽插,阵阵快感席卷而来。他温柔地吻上男人后肩上留下的伤疤。

  压下来的梁柱顶端带着一颗一厘米长的铁钉。纵使做了手机,后肩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消退不了的疤痕。

  而现在,顺着疤痕的方向,纹着徐昱景名字的首字母。

  吻落在纹身上,温柔缱绻,徐昱景眼睛有些湿:“疼吗?”

  傅铭琛吻上他的眼睛:“远远比不上你不理我的时候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着的姿势不好施展。徐昱景扶着方向盘,傅铭琛攥着他的腰从后面狠狠操到底。激烈交媾间,肉棒每次深入都要带出些被操弄得嫣红的穴肉出来,徐昱景声音变了调,忍不住发出轻哼。

  正值秀展散场,虽然车停得比较隐蔽,可还是有三两个人从车子附近经过。徐昱景把手握成拳头,咬在嘴上防止自己呻吟的声音太大把人引了过来。却忘记了两人的动作这么大,车身颠簸摇晃得厉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不消一会,手上便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多了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

  傅铭琛把胳膊递到了他嘴里:“咬我。”

  即使是这种几分钟就消得牙印他也心疼得厉害。

  小别胜新婚,更别提实实在在彻底分了一次手的两个人。再次见面更是天雷勾地火。

  秀场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可身后人的动作却仿佛停不下来。徐昱景后面全然顾不上有没有人听到,声音叫得越来越大,高潮了几次,嗓子也哑了个彻底。

  傅铭琛温柔地从脖颈往下,含上他的耳垂,吻上他的后颈,吮在他的背上,沿着漂亮的蝴蝶骨勾勒。

  最后咬上男人的嘴唇,侵入他的口腔,痛苦地射在男人甬道最深处。精液稀稀拉拉地顺着男人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傅铭琛帮男人清理干净,时隔多天重新把弄丢了的爱人搂在怀里,吻上他湿漉漉的眼睛。

  “阿景,我很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滴滚烫的眼泪滴落下来。

  徐昱景把男人脸颊上的泪珠卷进嘴里,温柔回吻:“我也很想你。”

  傅铭琛在他的额头极其珍重地落下一吻。拉开汽车中央扶手盒,取出一个装得满满当当的档案袋。正色道:“阿景,我为我母亲说过的话向你道歉。你不是小三,伯母也不是小三。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弥补她的错误,我收集了小时候欺负过的你的那些人的道歉信。”

  徐昱景接过档案袋,档案袋里满满当当都是信。他随手拿出来一封。写信的人恰好是小时候带头孤立自己,辱骂自己的母亲的人。

  他前几年见过这个人一次,那个人依旧像小时候一样脾气火爆,一点就燃。看到他时甚至还像往常一样直言“小三的儿子”。他不知道傅铭琛花了多少功夫才让他写出了这样一封堪称诚恳的道歉信。

  其实小时候的事他已经差不多释然了。他知道自己堵不住别人的嘴。可当这迟到多年的道歉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原来真的有一个人愿意为了自己的一句话,愿意为了自己曾经受到的委屈而去费尽心思,想尽办法。

  徐昱景紧紧抱住他,泪水夺眶而出。傅铭琛把哭成小花猫的人擦干净,故意逗他:“徐昱景,别哭了,你哭起来的样子很丑。”

  话说这么说,却反手把人抱得更紧。

  很紧的拥抱,很烫的眼泪。

  哪里可能丑。只是他心疼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糖炒栗子。好吃的糖炒栗子。”车子外面一个阿姨推着小车叫卖的声音传了过来。

  徐昱景吸了吸鼻子,眼睛眨了眨,被声音吸引了过去。

  傅铭琛摸了摸他的头发:“想吃栗子?我去买。”

  徐昱景摇了摇头,他并不是想吃栗子,而是想起了其他事情。

  他看着爱人的眼睛,对方的眼睛里只装下自己。

  “傅铭琛,凉掉的栗子就不要吃了。”

  傅铭琛已经明白了过来。徐昱景家楼下,散落了的,凉透了掉了一地的栗子。还有那自己当时没有注意到的留了一条缝的窗户。

  “还有,你在我楼下哭的样子真的很丑。”

  可就算再丑,就算说了再多狠话,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给窗帘留下了一道缝,推开了那扇窗。

  也给自己的心留了一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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